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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子
朝天子
陈雅茹
5721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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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KKKKKKKKKKK关于食物 装备总重在200斤左右,包含车子本身。其中食物总计100斤左右,分列如下。 主食:糌粑50斤(丢弃一斤),压缩饼干25斤。 辅食:大蒜4.5斤(腐烂半斤),酥油4斤,花生米4斤,盐2斤,麦片2斤(丢弃一斤),紫菜1.5斤,辣椒粉1.5斤,奶粉1斤,白糖1斤,茶叶1斤,巧克力0.5斤,虾皮0.5斤,调料包0.5斤。 食物以糌粑和压缩饼干为主,零食可忽略不计。在羌塘大体力环境下,每日摄取热量至少应在5000大卡,显然食物携带量要达到这一指是不可能的。上世纪早期以斯文赫定为代表的西方人首次触及这片神秘疆域,虽然他们带了大批活羊鸡什么的,但捕猎还是非常重要的补给手段,那时野生动物太多了,也没有现在的动物保护观念。能坚持就不要打动物的主意,再则一个人在没有机动装备情况下猎杀动物是非常难的,没有想的那么浪漫。言归正传,本次旅行每天摄取食物热量有如下四个阶段。 一、克制期,前45天里每天摄取热量在1400大卡左右,大致4两糌粑和2.5两压缩饼干,一些汤料为辅。摄取热量属于中度饥俄状态,下午四点以后基本就无力了。此阶段食物控制的极为严格,以至于45天里消耗的主食才30斤(另有三天意外补给,后文详述)。 二、提升期,由于前期食物控制非常成功,所以总行程过3/5,食物却消耗2/5,因此每日口粮提升至5两糌粑和3.75两压缩饼干。但仅一周后,食物就完全失控了。 三、失控期,从第52天开始,食物完全失控,原因既有生理上的需求,也有精神上的欲望,每天夜不能寐,脑海中总是一幅山珍海味的蜃景。控制力低下时,干吃糌粑粉都能吃掉半斤,如零食般。 四、超控期,第64天开始至74天遇人救助,每天食物热量摄取不足800大卡,少于身体基本代谢量。 从食物种类上可以看出,为了控制负重,食物以热量转换效率高的碳水化合物为主。零食基本没有,花生米都觉得不该带,因为后期会控制不住,花生米会被当做美食很快消耗掉。全程无肉,吃过一次蔬菜,微量元素靠金施尔康。没有动物脂肪的缺点是,抗寒力和身体耐力会下降,例如生活在北极圈的爱斯基摩人,不吃肉是没法长久活下去的。 水,始终是个大问,期间断水多次。后期虽雨季水多,河系泛滥,但水质多混杂不堪,时而无奈。纵观全程,饮用清洁地表水的天数约占20%,融雪和矿水(包括轻度盐碱水、泥沙水等)各占40%。可见若无雪则命不保,当然轻度盐碱水喝多了麻烦是非常大的, 我仔细查看了杨同志的关于食物的帖子,对吃的食物做了以下计算:前45天消耗糌粑18斤压缩饼干12.5斤,45-52天消耗糌粑3.5斤压缩饼干2.6斤,64-74天每天摄取800大卡《糌粑每千克热量为3390》合消耗2.4斤糌粑,那么第52-64天的食物应该是糌粑50-18-3.5-2.4=26.1斤和压缩饼干25-12.5-2.6=9.9斤,这一段时间每天的消耗为糌粑2.1斤和0.82斤压缩饼干,我没有吃过糌粑,不知道一个人一天能否吃得下? 同时也请告知 穿越出来后体重下降多少好计算脂肪代谢产生的能量。 关于汽油的消耗:总共只带8.6升,平均每天仅有0.115升,93号汽油的热值是48MJ每KG,看那边水温不会高于10度,气压低沸点低些,化雪时消耗更多热量,有时还取暖,而且小杨同志有喝茶的习惯,这点汽油够每天用吗? 注意看完第二页再回帖 关于托包问:看到小杨同志带了2个后驮包,2个前驮包,车把上也有一个包,后货架还有一个,我想知道这些包容积分别有多大,物品是怎样分装的,好让我仔细计算各种物品能否装进包里,虽然通过照片也基本上能判断各个包的体积,但有具体数据会更好。 另外从下面照片中可以看出车子有明显的不同,如三脚架下瓶子及捆绑绳不同,后货架绑带不同,多了把铲子,大撑不见了《帖子中得知是你拆的》等,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一辆车。 关于轮胎问:看帖得知中途没有换过轮胎,可仔细对比前后期轮胎照片,感觉轮胎花纹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轮胎磨损造成的。如果轮胎花纹确实不同,而没有科学的解释,那么就说明很多问了,这一点非常重要。还有车和包有时很脏有时很干净,难道中途洗了几次装备吗?最后大家对比中图和上楼图中的前轮托架,看他们的构造是否相同,前车前托架有2根横梁连接到避震杆上,后车只有一根横梁连接,这真是同一辆车吗?本人才疏学浅,希望各学科的馿友从各自专业的角度参与分析,给小杨同志一个肯定。看到N多回复感觉不爽!大家的心理我都明白,假如有一天有人证实这次穿越掺了水分,你们又该做何感想!“逆流之河”77天穿越曾深深的震撼了我!同为“独行馿”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完成如此艰难的穿越,可如今留给我的是深深的失望,我相信你到了里面,而且不止一次进入,就算你带了后援,或者分几段完成穿越,你还是受人尊敬的,可你不该编出一个“独自77天穿越”的故事来骗大家,也许你有你的苦衷,也许是为了那该死的名利。。。。。。你欠大家一个道歉!勇敢的站出来吧!其实大家就是不愿意相信有假,多仔细看看后面那辆车确实跟前面不是同样的,明摆着的事!一味的崇拜!对我用最恶毒的语言也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只能说明你们更可悲! 又发现新证据,大家仔细看图中的防潮垫,数一数上面的凹凸花纹,这是2张不同的防潮垫!经再次查看,这个证据站不住脚,失误了。 很晚了!休息了昨晚失误了,今天继续找证据,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着急。 63天前货架是好的64天前货架是好的67天帖子中原文: 还是坚持着,推了三百多米,猛然把车一摞,骂了句,还真以为我是玩杂技的啊!然后回头去找拆散的车架。把车拼好,能拆的零件都拆掉,剩链条搞不掂,又回头找拆炼器,第一次用,兴奋,以为很精密很技术,很快捷的把链条拆了。这时又发现,后货架一侧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6MM钢筋,在螺丝间都加了橡胶垫片,避免硬连接的金属疲劳,极端的环境下还是不行。前货架也是用6MM钢筋焊接的,除了绣,一切都好,负重不多了,驮包置前,轻物置后,够用了。 今天,是自行车的崩溃之日,最具崩溃代表性的不是轮胎或钢货架,而是脚撑。很有故事,道来。因为去年羌塘之行深刻意识到拍照很辛苦,原因之一就是要把自行车放倒、再扶起,看似简单,却极耗体力精力,流失很多拍照机会。一般的单脚撑基本上瞬间弯,钢制的无法保持大负重的自行车平衡,所以特地寻了一款类似摩托车的双叉中架脚撑,试验很不错,可羌塘实际地貌是不适合的,地太软,脚撑难以平衡,所以一次未用,但又拆不下来,(由于其固定结构很顽固,又没带匹配大扳手,尝试无数次无用)。每每看着这脚撑,觉得委屈,两斤多重的无用货,早知换成备用鞋。也是在今天,奇迹发生,脚撑松动,两端螺丝用手就拎开了,终于卸了这负担。 晚上又失眠,除了想吃的流口水外,还想着脚撑的重量可以换些什么好吃的带。 原文第一段最后一句说前货架一切都好,第二段第一句说最具崩溃性的不是轮胎或货架,而是脚撑。下图已经明白证实前货架有一边中间梁没有了。现在可以肯定前左货架坏了吧! 73天照片显示货架却是好的,怎么说法,难道带了电焊机吗?关于我的私人情况吗?以后大家就会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些与我有过节的人故意断章取意趁机攻击我,我坦然面对。。。。。。我现在没有精力理那般小人。 去山里转了2天出来,没有上网,今天继续找证据,刚才从藏羚羊群的图片看出点端倪,可是帖子已经用文字把漏洞封了,在很多有漏洞的地方,帖子总能用文字修补。。。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恐怕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不过通过搜索知道有很多科学考察队和其他人员进入过里面,相信会有解开谜底的那一天,我会继续努力寻找证据,绝不会中途停止。看你们这些可怜的人!人肉我又如何,没有办法推翻我的观点只能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人肉也不详细些,我是买不起装备的人吗?我是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吗?特别要鄙视那些桂林本地的混帐东西,就因为我来自阳朔乡下,创建了桂林先行者户外AA群,抢了你们的饭碗,盖过了你们的风头,你们就想方设法搞臭我,你们能办到吗?我们桂林先行者户外群为什么能不断状大,能健康成长,我为什么能受到群友的爱戴,为什么你们不想想原因呢?你们不是很会人肉吗!为什么搜不到我上周末的行踪呢?难道你们瞎了眼看不到桂林先行者几十人的队伍行走在香花岭古道吗?([]
最新章节:
第521章
QQ可显示对方电量订单藏无声呼救
(
2024-05-12 02:04:12)
更新时间:
2024-05-12 01:46:51
郑丽韵
序: 今年六月间,我攀登了阿拉斯加山脉的主峰麦金利。海拔6193米的北美第一高峰麦金利,位于北极圈附近,气候恶劣,虽然海拔并不高,但攀登的相对高度却超过珠峰,被称为登山家的坟墓,历史上有很多著名登山家在此殒落。麦金利可以说是我所攀登过的山峰最美的一座了,整个攀登期间,共拍了六千多幅照片。 在整理相片时,攀登的情形不时再现,有时,心绪深深陷入在对某张相片的记忆里不能自拔,或悲或喜,宛如第二次攀登。照片本身我不喜欢裁剪或者过度PS,这样能尽量保持原状态。文字虽称诗,但谈不上是诗,最多只是一点心情,望与朋友们分享,更望指教,谢谢~ 另说明:1、此贴不是游记,详细游记《路的尽头》正在写作中,希望能在年底完成,呈现给喜欢的朋友们。2、不是按时间顺序写的,前后秩序有些乱,抱歉~ 今年夏季攀登期间,法国和比利时两个登山家先后在滑坠而亡,痛惜并仅以此贴怀念。死亡,对所有登山者来说,都是必须要学会面对的课。同时,这种死亡也被赋予了另外一种悲壮的美,像一阵鼓声敲打着登山者的灵魂。对于登山者来说,雪山如同永恒的情人,爱有多远,路就有多远~从C3到C4攀登中,遇到刚刚从山上撤下来的登山者,脸上挂满冰碴,沧桑的样子特别悲壮。因为那一阵天气特别不好,得知有的队在山上已经等待了二十九天,还没能登顶,另有两个队员已经滑坠遇难,对所有没能登顶的队员我都心生慈悲,每每遇到他们,都会在心里向失败的登顶者致敬。从C2到C3攀登十分累人,每个人除了自己装备外,还要分摊公用物资,拖着雪橇在漫长而松软的雪上行走,极其艰难。可当我行进到这里,看到队友像狗一样爬行时的悲壮,在这种光与影的氛围中,突然因为卑微而感到做为人的幸运。在那个傍晚,没有黑夜(在这个季节,麦金利只有白天),只有无畏,只有一颗狮子般勇敢的心。快到C3营地时,当一个国外登山者孤独的剪影呈现在我镜头里时,那种温暖的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的家。谢谢母亲。那天下午,在C3营地的帐篷里,我一直看着这哥俩在雪坡上吃力地爬着,雪坡和人都是那样的干净,他们干净的样子让我感动,难以描述,其实,山与人应该可以交融,人本就是自然的一部分~从C3到C4攀登途中,路过这个风口,遭遇强风暴。此前,法国登山家就是在此滑坠的~ 在这里,风暴如此之大,吹得雪坡都起了波痕,让人无法行走,就是站都站不稳,等了一个多小时,风仍不见小,只得再一步步胆战心惊地下撤。从海拔五千多米的山上向下看去,山下一如白色海洋,无声的波涛拍打着堤岸,宛如一曲安魂的歌,听着时,心,无限悲壮~即使远在北极圈附近的麦金利山,人类生活对环境的影响依然明显,雪线也在一天天的消退,让人揪心也让人悲伤。如果连麦金利的雪都消逝了,人类的命运也就开始了倒计时~对山我一直心存敬畏,却一直没有过害怕。我喜欢那种融入和被融入的感觉,虽然前面充满不可预知,但也正因为如此,吸引着我。有时候,你迈出了一步,就会看到另一种人生~有时,走在雪山上,雪山厚重、无言的样子,让我常想起已经离去的父亲,想着小时候,他背我上医院看病的情景。我尝试着与父亲对话,减轻我攀登过程中的疲惫、苦难和恐惧感,更想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思念。 坐在飞往大本营的小飞机上俯瞰阿拉斯加原生态立体风景,湖畔、草原,白云、群山层次分明,高大的麦金利山巅直入云宵,大地上的一切摄人心魄。看到群山,就想到了一辈子都在山中行走着的父亲。父亲从部队甫转业地方,就被打成了右派。父亲二十年右派最初的生涯是在地质勘探队里挖了几年的槽井中度过的,并落下了矽肺病,最终死于矽肺病引起的哮喘。父亲是个热爱大自然的人,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却生不逢时,郁郁而终。每每看到好的风景,或者登上了山,都想告诉父亲,但,也只能等到来日了。谢谢生我培养我的父亲,一生从没说过一句谎话的父亲!对我来说,对登山的热爱早已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惧,但登山过程中,对那些离去者还是充满了痛惜,对生命本身还是充满悲悯~挑选这幅照片时,恍如一下又回到了当时。那天登顶下撤的过程异常艰难,最后走到大本营时,我双脚一共起了8个大水泡。行进中,袜子和血水粘在一起,每步都疼痛着。现在看着照片,已经不再疼痛,只有梦境般的雄壮和冷~那天沐浴在这样的阳光下,看着雪坡上的那人在蓝色阴影中一点点移动的身形,清风中,细碎的雪花在阳光中轻舞,一切如此美好。然而,人世很短、生命无常,这是无奈,也正是我们要珍惜当下的缘由呀~在雪坡上俯瞰海拔4300米的C4营地,小路上,一个人正在往回走着,还有三三二二的人正在帐篷外晒着太阳聊着天,有的要继续向上攀登,有的则是要下去了,但他们悠闲的样子,轻松、自在。有时候,当你看着这样美丽而清新的营地,就像看着自己曾经呆过的乡村,就像面对才见又要与之分别的情人~一夜大雪覆盖了C3营地,第二天上午的天空中,还在飘着细细的雪,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一片宁静,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出来~在四号营地附近,有一个叫着“世界边缘”的地方,举目望去,悲凉的感觉没有尽头,整个时空仿佛都充满着深深的母爱~~这张照片上的文字是在中秋前夕写的,这个世上,我最愧对的,就是我的双亲了。我还没能好好孝顺他们,他们就走了。我经常在梦里梦到他们,每次醒来,枕头边都是湿的。在这里愿意天下所有活着的父母健康快乐~攀登雪山,走累的时候,就想睡觉,那是极度疲惫和高反的表现。看到前面的兄弟走的摇摇晃晃的样子,却无法帮助到他。在山上,一切只能靠自己~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却永远留下在了山上。有一些悲伤是短暂的,有些悲伤却很久远。在这个世上,正是因为悲伤,才使我们更加性情,才更懂得珍惜~风暴如此猛烈,横向穿过来,想将我们吹下山去。只有用这种姿势才能站稳,其实说不怕是假的,恐惧的感觉很冷~一场雪,突然而起,不是来自天上,而是从山坡下被风倒灌,吹得人像腾云驾雾一般,冰冷,站都站不稳,人类的渺小和无奈,人类的坚强都在这幅画里了~登山的风险无处不在,每个登山的人都明白,但还是来了,他们登的山,也是自己的梦。登山的时候,他们都是自己心中的山~快到C3营地的最后一个大雪坡,人类的渺小和伟大都在这样背景的映衬下呈现出来了,让我震撼无比。傍晚,两座雪山像两位端坐的老人,冷眼旁观着人世间的一切,冷眼旁观着登山者的一切,几千万年了,他们都是这样端坐着。看懂的人,能感受到他们那晚的慈祥。攻顶成功,下撤到海拔C5营地,晚上一轮明月又大又亮,与太阳余晖共存于长空。看到站在营地崖际间的老罗正在拍摄,面对此景,亲人和家乡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像流水不息~那天午夜,我目睹了一次太阳落下和太阳升起的过程,我经历了一次阳光将无数星星撒落在雪坡上的震撼。但这里的天空越美,就越让我想着纯朴的家乡——马鞍山~([]
杨皓书
〖序〗去年元旦,我在零下45度的坝上草原,极度寒冷干燥的天气,还没回上海,我的手上就开始发湿疹。最初并不在意,却没想到,湿疹越发越多,最后竟伴随了我一年,并发展到全身性皮肤过敏。每次似乎过敏稍好一点,一旦出去旅行或出差,便又再次复发。而去年是我特别忙碌的一年,出差频繁,旅行也很频繁。湿疹却因反复发作,久治不愈,已成顽疾,让我去年整整一年,痒并快乐着。今年元旦,从柬埔寨回来后,十个手指头再次长满密密麻麻的湿疹,让我痛下决心,暂时不出去玩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上海呆着,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身处户外圈,身边的朋友都是不安分的旅行狂热者,春节开始,朋友圈里便陆续晒各类旅行照,接着是各类旅行计划。我又心痒了。 “当【旅行】被按下暂停键,还好有照片可以感怀与想念。只是为何,两个月前的柬埔寨之行,已如两年般久远?”当我在微信上敲出这段文字时,只觉内心悲凉。 人生有当下,还有远方。旅行,早已成为我的信念,是照进琐碎生活的一丝光亮。每隔一段时间,放下工作,放下压力,放下朝九晚五,去遥远的地方放逐一下,再回来时,便已是神清气爽,连平凡生活也换成了美好模样,不觉房价很高,客户很烦,压力很大。 但现在,我必须得做出妥协,与我的身体。 “你一定是以前户外水线走得太多,湿气过重”,“户外睡帐篷时,即使有防潮垫,湿气依然很重”。。。身边朋友帮我找着各种看似合理的解释。但不管原因为何,现在我要做的是暂停旅行,暂停行走。 人生都有阶段性的,不是吗?也许这是我的身体在向我发出的警告。我只是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下而已。远方,永远在前方。我如此安慰自己。 当旅行暂停时,还好我有照片可以怀念,还有文字可以书写。 所以,现在,让我用文字来开始一段旅行吧。。。 D1(12-29) 上海浦东——柬埔寨暹粒暹粒,第一次看见“暹”这个字,我甚至不知该如何发音。问十个人,也许九个人不知“暹”字该如何读,而八个人不知“暹粒”又是何地?你不知暹粒,但你一定知道吴哥。如果你要去吴哥,那你一定得先飞暹粒,吴哥的门户。2012年元旦前夕,小美丽说,"我们去吴哥吧,元旦去吴哥,天气最凉爽。" 每年的11月至次年2月,是吴哥的旱季,也是最凉爽的季节,自然也是旅游旺季。3月开始气温上升,而5月-10月,便进入闷热潮湿的雨季,最高温度可达40多度。无奈时间太仓促,即使计划买大韩航空的机票从韩国绕过去,机票也很贵。那一年元旦,我们放弃了吴哥,我却开始对吴哥心心念念。2013年春秋开通了上海直飞暹粒的航线,我就盘算着,一定要去吴哥。待过了吴哥漫长的雨季,我依旧把去吴哥的时间定在了元旦。还在浦东机场候机,心里已是春暖花开。和蟋蟀头自拍一张,分享到微信朋友圈:“又一次出发,到温暖的地方过新年去!”Tips:办理去柬埔寨的证非常方便,在网上申请电子证,25美元/人,3个工作日即可收到证的PDF电子版本,打印出来,贴在护照上即可。申请电子证网址:https//evisa.mfaic.gov.kh/Default.aspx 直飞的好处便是,4个多小时后,我们已抵达柬埔寨国际机场。柬埔寨的海关人员会索要小费,已是公开秘密。”把1美元准备好,夹在护照里“,很多人的攻略会如是告诉你。但我不准备给他们小费。我们都有合法的入境证,凭什么还要给海关人员小费?排队等候入关。我前面一正在办理入关手续的中国男人,忽然转过身对他的同伴喊道:“他们要我交10元钱,你们有吗?””你就和他说no money!“未等他的同伴给他钱,我的话已喊出了口。那海关人员向我看了看,又低下了头。我想了想,为避免他可能的刁难,我干脆换了个通道排队。轮到我时,我递上护照。海关员接过护照,眼睛也没抬,只喃喃地用中文说了句:"10元人民币。”“NO,” 这次,我的回答更简单。他啥也没说,只低着头把我的护照翻来覆去看。你就慢慢看吧,反正我不会给你钱的。我心里暗暗想着。磨蹭许久后,他叫我把右手放到一个指纹记录仪上,停留许久,再换左手,又停留许久。“NO~~NO” 他嘴里一边咕哝着,一边继续磨蹭着。我安静地等在柜台前,我就不信,不给他小费,他就不让我通行?最后,他终于在我护照上盖好章,把护照递还给我。我心里偷笑,接过护照,赶紧离开。下一个是蟋蟀头了,海关人员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10元人民币,” 他也用“NO”直接回绝了海关人员。我估计这位海关人员心里已是极度不爽,失去耐心,只让蟋蟀头放了一只手记录指纹,就让他通过了。据说,柬埔寨海关人员的索贿都是中国人培养出来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们每个中国人从NO开始,断绝掉他们这种劣根性。 走出机场时,旅馆派来接我们的车夫已拿着写有我名字的纸牌候在外面。住三晚以上,旅馆便提供免费的接机服务。我们将在暹粒住七晚,便理所当然享受了旅馆的这项免费服务。车夫叫Bunny,我们在暹粒相处了整整六天,我却是在最后一天才知他的名字。当时,Bunny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临时来接机的车夫而已,我们并没想到在暹粒的六天,都将与他在一起,甚至还去了他家里。坐上他的TUTU车时,“take photo?” Bunny问我。他这么喜欢拍照吗?我一边觉得奇怪,一边把镜头对准他。“No,我是问是否需要我帮你俩拍张照?” Bunny摇着手,知道我误解了他的意思。真逗,这漆黑的夜里,帮我俩拍照?但我还是把相机递给他,于是,借着路灯的余光,有了我俩这张初来乍到的照片。 预订的旅馆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还真是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只有几个房间。老板是个意大利人,据说很nice很幽默。房价不贵,住7晚仅226美元,相当于人民币1377元。出发前一个月我才订房,可能正值旅游旺季的缘故,很多酒店房间都早已预订一空,包括朋友推荐的Motherhome Inn。找到Avie Moriya Villa属巧合,位置好,离老市场近,而且它的网上评分还很高。只是,不到200元一晚的房间,多少让我有点担心。这种担心,直到热情的服务生把我们领进房间,才终于解除。房间虽简单,却很干净,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蟋蟀头说肚子饿了,要外出觅食。于是,行李放下,我们便再次出门,坐上Bunny的tutu车,让他送我们去酒吧街。当然,Bunny并非免费送我们,他要求收费2美元。在柬埔寨,主要使用的货币是美元,从购物到吃饭的所有消费。而当地货币瑞尔Riel,一般只用来找零。美元与瑞尔有个固定汇率0.1USD=400Riel,通常只有用到1美元以下时,瑞尔才派上用场 。既然一切都用美元支付,所以,柬浦寨的消费并不便宜。2美元,差不多13元人民币,上海出租车的起步价,可以坐3公里。而我们坐Bunny的tutu车,仅几分钟而已,便已到了酒吧街。如此一来,是不是比上海都贵?但当时我没有2美元的零钱,掏出一张100美元,Bunny说,明天付吧。明天,已和他约好,下午送我们去买吴哥的门票。他就不怕我们明天爽约,不坐他的tutu车?我心里暗想。但可能正因为他这种相信,我们也都很诚信。信任与否,从来都是相互的。 酒吧街并非如想像中那般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毕竟已是午夜时分,喝了酒的人,也大多回房休息了。但五彩的霓虹,震耳的音乐,还是和之前寂静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要不要去喝一杯?” 蟋蟀头问我。“不要。”我知道他故意这样问,他其实从来不爱喝酒。我们是来找吃的。但这些光鲜亮丽的酒吧,提供的除了酒水还是酒水。 酒吧街并不长,50米左右,穿行而过后,灯光便黯淡下来,稀稀拉拉摆着一些路边摊。从旅馆出来时,已向服务生打听过,夜里是否安全?即使得到服务生肯定的答复,蟋蟀头仍然一百个不放心,即使要吃路边摊,也一定要找个灯光明亮点的地方。我们还真找到一处明亮的角落。小食摊的玻璃橱窗上竟写着四个斗大的中文:牛肉河粉。“finish,finish!”橱窗后的一个男人对我说道。我站在小食摊前,探头往里张望着,可能看得太过专心,竟对他说的“finish” 充耳不闻。和蟋蟀头商量下,我便对老板说道,“要两份牛肉河粉。”“finish !” 老板大声地再次重申。哦,原来已经卖完,结束营业了。但之前我居然把“finish”听成“fish”,以为他在向我推销鱼了!真是三滴汗啊。 他家已结束营业,但紧挨着他家的另一个食摊,小妹仍在忙碌中。依然点了两份炒河粉,蟋蟀头的牛肉河粉和我的蔬菜河粉。每份2美元。在东南亚旅行的好处便是,与国内的食物差异不大,不会让人在饮食上感觉难以适应。用筷子吃河粉的时候,有点时光错乱的感觉。我们真的已经在柬埔寨呢? 见我在拍照,一老外突然跳过来,张大手臂,做个怪脸,挡在我镜头前面。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嗯,我想,我们的确已在柬埔寨了。饭后去逛了小食摊旁边的超市,这里日用品一应俱全,成了我俩后来屡次光顾的地方。除了很多商品是made in China,几个中文字也是赫然醒目。 准备返回旅馆时,近凌晨2点,街头依然许多夜不归宿的游客。他们,是这个城市GDP的来源,也使这个城市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充满生机。更漆黑的角落,一排排tutu车沿街摆开。比游客还多的tutu车,生意看来并不好做。如此竞争激烈,所以我们只用了一美元,便坐tutu车返回了旅馆。 D2(12-30)巴肯山日落吴哥窟的门票分为三种:一日票$20,三日票$40,七日票$60。下午17点钟买票后便可马上进去,免费获得一个傍晚,去巴肯山或者吴哥看日落。所以,这一天,我们除了下午430出发去买吴哥门票,然后去巴肯山看日落外,并没有特别安排。于是,便安安心心地睡到自然醒。一觉醒来时,已是中午。从二楼的阳台上往外望去,除了电线太过扎眼外,街上空无一人,安静得有点过分。但这就是暹粒,白天游客们都散落到吴哥的丛林中,只有傍晚以后才陆续归城。所以,白天的暹粒永远都是寂寞的。 昨晚抵达时,夜色漆黑,完全不知我们住的这幢楼啥模样。现在下楼后,才算把这幢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看清楚。外墙涂成淡黄色的小楼,看上去倒是分为雅致。二楼阳台上挂着柬埔寨国旗和红白绿的意大利国旗,看来老板的确是个意大利人。只是,旅馆里依然不见他的踪影。我对他有点好奇,为何要到这里来开一家廉价旅馆?这点房费,怎么算起来都不算什么高收入。蟋蟀头说,你以为老外都很有钱吗?说不定他在意大利也就一穷人。 出门时,已是下午两点半,准备走路去老市场吃午饭。看了酒店名片后面的地图,老市场与酒吧街相距很近。蟋蟀头说,你跟我走就行。“你确信你可以找到?”我有点怀疑。虽然昨晚坐tutu车去酒吧街吃过饭,但我依然毫无方向感。“我确信。”蟋蟀头的语气里,倒全是自信。于是,我俩就这样出门溜达了。 “我们现在走的路,比昨晚绕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看,这边又是什么样?”蟋蟀头说道,就好像他曾经来过似的。我依旧半信半疑,甚至中途还去问了两个路人,但证明我俩的确一直走在正确的方向。“你知道这是哪吗?”将近20分钟后,蟋蟀头指着一条街的入口。“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这就是酒吧街啊!”“酒吧街?但为什么和昨晚的酒吧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呢?”我不相信。但很快,我发现路牌上写着Pub street。“因为这是酒吧街的另一头。”蟋蟀头非常淡定地说道。现在,我对他的方向感,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酒吧街的白天与黑夜,反差实在很大。但为何街头有这么多警察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和警察叔叔确认了下,与酒吧街平行的另一条街道便是老市场。攻略说,老市场集中了很多餐厅。但当我站在这里时,眼前所见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左边一排简陋的小吃摊,散发出来的浓烈腥味,让我只想赶快逃离。后来去这后面逛了一下,原来小吃摊的后面是个菜市场,难怪气味难闻。路右边的餐厅,看上去就精致许多。我很少按别人的推荐去寻找美食,因为在吃这件事上,我从来认为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要求也不一样。美食,凭自己的感觉去寻觅就好。就比如这家放满绿植的餐厅,蓝色的桌椅、异域风情的桌布,明亮绮丽的颜色搭配,一入眼,我就挪不动脚了。 餐厅不仅装修考究,连服务员也很漂亮。点餐后,等候上菜时,蟋蟀头让小姑娘坐在桌子一边,给她拍照。我俩是餐厅唯一的客人,所以小姑娘很大方地应允了。她的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特别美。 饭前饮料,一定是每人一个新鲜椰汁。在泰国时,我们是如此习惯;到了柬埔寨,依然如此。同是椰汁,但柬埔寨和泰国的又有所不同。柬埔寨的椰子虽块头大,但椰汁却不如泰国的甘甜,味道偏淡。而且柬埔寨的椰汁比泰国的贵许多,柬埔寨一般$2(相当于人民币12元),而泰国仅1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2元)。如此一比较,感觉柬埔寨的消费比泰国贵了许多。 我们这顿饭是传统的柬埔寨美食。我的Amok fish 和蟋蟀头的Beef Lok Lak。Amok是当地的一种植物,用它的叶子裹着鱼肉或鸡肉或牛肉,再加上椰奶、咖喱粉、姜黄粉、柠檬香草等调料,在火上蒸熟。选择不同的主食料,便是不同的Amok,所以有了Amok fish、Amok beef、Amok chicken。也许暹粒边上就是洞里萨湖的缘故,所以鱼肉的Amok最为有名。而Beef Lok Lak则是用炒好的牛肉配上柬埔寨特有的烤肉酱。点餐时,我对蟋蟀头说,“我想吃鱼,可是。。。”我喜欢吃鱼,可是因为湿疹的缘故,已经戒鱼很久了。“那就点吧。吃了再说。”蟋蟀头二话不说,帮我做了决定。他就是这样,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管我是话只说了一半,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情况,帮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 我对这家餐厅的桌布和桌巾一见倾心,这就是传说中的纱笼布吗?我立即把它列入我的购物清单,只是,直到离开柬埔寨,也再没看见这么漂亮的桌布。 吃完饭,已近下午4点,得赶紧往回走了,因为和Bunny有约,1630来旅馆接我俩。回去时,蟋蟀头说带我走近路,即昨晚我们坐tutu车的路线,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我们便走回了旅馆。一路上,见到许多候客的tutu车停靠在路边,也有许多tutu车司机主动过来招呼我们。尽管是旅游旺季,似乎tutu车的生意也难做啊。所以,当我们回到旅馆,看见Bunny已笑脸盈盈地等候在大门口时,便一点也不奇怪了。后来要离开暹粒时,我问蟋蟀头,为何我们从来没向其他tutu车司机打听过价格呢?不货比三家,就选择了Bunny,这似乎没有道理。“这要问你自己了。”蟋蟀头回答我。 1630,准时出发。当时 ,只与Bunny谈好这个傍晚的车费$5:送我们去买门票,然后送我们去巴肯山看日落,最后把我们送回旅馆。 旅馆到售票处并不远,tutu车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实际上,暹粒本就是个小城,城区到呈哥窟十多分钟,到机场也是十多分钟而已。幅员广阔的是茫茫丛林,以及丛林中的寺庙。吴哥的门票很有纪念意义,因为会现场为每个人拍一张照片印在门票上,于是,每张门票都成了个人专属。最值得一提的是,在通货膨胀的今天,吴哥的门票这十年来都没有任何变化。十年前的三天票是$40,现在依然是同样价格。 买完门票后,我们便直奔巴肯山。中途路过吴哥寺,远远地便能看见人山人海。我倒吸一口气,这么多人,我们如何拍摄日落?对巴肯山的日落,我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Bunny把车停在巴肯山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山路说道,“你们就从那儿上山吧,我在山下等你们。”放眼看去,上巴肯山的游客也不少。我有点担心,山下这么多人,我们能在人群中找到Bunny吗?或者说,Bunny会找到我们吗?但实际上,我的担心有点多余,Bunny从来没有错过我们,他总是在我们从寺庙出来的第一时间向我们挥手。 在上山的入口处,有个伤残人士组成的民乐团在演奏,我大概看了下介绍,他们自称是地雷的受害者,请求募捐。后来我们在吴哥的每个遗迹入口处,都有看到这样的乐团。柬埔寨曾有举世闻名的吴哥文明,但也曾遭遇几十年的战乱。从1945的抗法战争到后来的内战,几十年的战争让柬埔寨变得满目疮痍。战争中埋下的1000多万颗地雷,比其人口还多,约占全球地雷总数的十分之一。因地雷遍布太广,数量太多,已成为延续至今最大的威胁,给柬埔寨人民带来巨大灾难,被地雷炸伤的人数远大于被炸死的人数。从1991年10月23日“巴黎和平协议”订后,联合国开始往柬埔寨派驻扫雷部队,但据说,要清除柬埔寨所有的地雷,需上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坏消息是,柬埔寨每天依然有平民被地雷所伤;但好消息是,我们游客去的地方,地雷都已清理干净。只要你走在有路的地方,就不用担心地雷。我放了钱在他们的募捐盒里。后来,每看到这样的乐团,我俩都会捐钱。有人说,有些乐团是假装成地雷受害者,只为骗取钱财。但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们是真的。在神的领地,你敢说谎吗?为了赶上落日,我俩快步向山上走去。巴肯山虽为山,但并不高,高度仅65米,与吴哥窟的高度相近。尽管如此,它也是吴哥区域的制高点之一,所以,它总是被人们列为看日出或日落的地方。爬上山,我俩仅用了十分钟。但一上山,我傻眼了,举目望去,除了人还是人。随着人流往前走,有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要求大家排成一列,排队上山。抬头,仰望,矗立在山顶的巴肯寺,高高在上。虽然神庙底部大多坍塌,但屹立在山顶的它,依然气势不减。高棉人崇拜山,山与山神,是他们的原始信仰。真腊王朝的国王耶输跋摩一世登基后,把都城从洞里萨湖边的罗洛士迁至吴哥所在的一片平原,并在巴肯山上建立了第一座国庙。巴肯在当时不仅是王朝的中心,也成为婆罗门世界的宇宙中心——须弥山。([]
郭玮茂
发帖子前,我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发这个帖,在夏特路上,老孤说过,“能花力气写帖子的人,肯定没力气走路”。虽然我对他这种言论嗤之以鼻,但迫于他的淫威,我一路忍着。老孤问我:夏特好玩不?我说不好玩,他说有机会带我玩好玩的,能让我骂爹的。我知道他说的是狼塔C,所以在走狼C之前,我都得顺着他。关于夏特穿越,有爱美丽的大帖在,咱的帖子就凑合着看看,其实,我是冲着奖品中那个野餐篮来的。当然,这一路的点滴,也应该记录下来。近五天的穿越,让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成为了好兄弟,好姐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呢。先放几张图片,作为漫步夏特记的引子。写帖其实是一个回忆和看片的过程,而回忆和看片往往容易让自己“热泪盈眶”。谢谢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些兄弟姐妹,老孤、五道黑、农夫、菲儿姐、蓝色、KK、花花、半仙,谢谢静尘姐姐……很多很多,谢谢天公作美,五天的万里无云天气,赐给我一个白白的眼镜框……一起翻过达坂一起走过冰川一起趟过冰河其实我很鄙视自己的优柔寡断,在狼C与夏特之间,居然纠结了好长时间。在临近出发不得不做出选择时,居然用了抛硬币的办法,正面是狼C,反面是夏特,结果连抛三次,都是反面。既然与夏特有缘,就走夏特吧!30日下午,迫不及待屁颠屁颠赶往机场,晚点半小时。队伍在乌鲁木齐最晚等我到20点,若赶不上,就走狼C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喀纳斯腐败一圈。这里要谢谢砾石周到的安排,接机后在半路截住了队伍的大巴,才得以顺利坐上前往昭苏的大巴。瘸子、登陆、花花、木头、半仙……我们这些人在群里早已聊得火热,俨然一个亲友团。走夏特之前,因为肠炎,我已经一周没有吃米饭,都是喝一些流质的食物,也没有碰肉,还吃了一堆抗生素,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浑身没劲。包里还带着一周的药量。上车后,菲尔姐递给我一个鸡腿,我饿的实在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口就吞了下去,并祈祷着肚子别翻江倒海。一夜好眠。在昭苏县城吃完早餐后,我们赶往夏特乡。听说,还有一个捐助仪式。在夏特边防派出所老孤是个大好人,说白了是dao嘴豆腐心。似乎那些贫困山区的父老乡亲们都认识他,想必是经常搞公益活动。这次走夏特,老孤带队,是缘于江枫。江枫要去祭拜他的好友青城,因为这份情谊,所以本打算不再走夏特的老孤,再走最后一次夏特。老孤说,他已经走了12次夏特,8次狼C,已经走得快吐了,再走两次狼C,他就不再带队走这两条线,而要走新线路了。你看他的脑门,都走秃了,照相时只要对着他的脑门就曝光过度。队伍在夏特乡边防派出所和小朋友们合影!捐赠结束后,我们赶往夏特古道公园入口。在这里,要与管理部门交涉,才能进入。这位美女叫蓉蓉,五道黑全程保护的对象,关系可想而知。关于五道黑,有好多传说,总之,是个人物!木头也忍不住摆骚,这家伙体力很好,全程见不到他屁股。夏特古道穿越许可证靠着车窗,大伙轮流订“生死状”,大约是出了事情,景区等部门没有责任之类。当时心里还挺有点挺小感慨的,这场面,有那么一点悲壮吧。办完手续后,进入景区,中巴车载着我们一路颠簸地驶往徒步起点。路过山神处,下车拜过,保佑我们一行安全穿越。中巴车将我们送至徒步起点,在这里,看到了几家牧民。正收拾背包准备往肩上扛的时候,老孤说有人愿意再往里送我们一程,费用也不贵,于是,刚把包从中巴车上拿下来,又往卡车上搬。二十多个人,站在一辆拉马的卡车上,颠簸着浩浩荡荡驶向小木屋。一路,要不停地躲闪来自小道两边树枝的侵袭。天空很蓝,在车子停下寻路的间隙,也不忘照上两张。第一次到新疆,这里的景色,对我来说,充满新鲜感。到了小木屋后,夏特徒步算式真正开始。第一天的路很轻松,走过夏特牧场,到河边,就到了我们的营地。路也好走,有清晰的马道,应该是为明天的达坂翻越热身。出发之前,大伙合影。我、KK和半仙已经迫不及待地背上了背包。一行中,大雨、彼得、花花、龙四都是走过狼C的,大雨还登顶过慕士塔格峰,这次是第二次走夏特,花花和龙四是刚从狼C回来,又赶上了夏特的队伍。我们膜拜花花,认为她是狼C和夏特连走的第一个美女。龙四已经在新疆泡了好几个月,走完夏特,又要赶往昆仑山拣玉石。半仙登过哈巴和玉珠,走起路来不带停的。我不知道老孤的包有多重,只知道包里装了一大袋子大米,好几个锅。休息的时候,他掂量了一下靠在他包上的背包,问谁的,我说我的,他狠狠踹了包一脚,骂好轻……我的包20公斤,确实有点轻。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组织。我了表示我对组织的忠诚,我一开始就套上了组织的背包罩,只是觉得这个背包罩太软了,不够硬朗。我还带了组织的旗帜,但可悲的是这一路居然忘了拿出来晒晒。在一处平地休息,等待后面的队员。天空似乎飘起了黑云,要下雨的样子,风也大了起来,只好放下包,穿上冲锋衣。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离我们的营地,大概还有1个小时的路程。夏特穿越,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五道黑深邃的目光五道黑,是一种鱼的名字,分布于位于新疆的额尔齐斯河与乌伦古河流域,相必是中肉质鲜美的鱼。我们亲切的称他为道黑,因为不顺口,也有人称他为黑道。于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就开始带点暴力色彩了。道黑这一路,是鞍前马后,用实际行动阐释着什么叫做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让他领路,太不现实,让他收队,更是不成气候,他就围着他的蓉蓉转。我想,道黑的女朋友应该是很幸福的,你瞧蓉蓉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江枫,黝黑的脸,可以看出也是一个老江湖了。这一路,江枫基本上都和赵赵美女走在一块,他两其实算得上真正的收队,属于那种走起路来不慌不忙,处处留影的人。某晚,隔着帐篷,这两人还在交流一路上的照片。只听见江枫在抱怨:“赵赵,你拍的咋都是斜的?”赵赵答曰这其实是一种拍摄手法。花花,原名青瓷花,四川美女,长得很妖精。和花花的初次交流是在夏特乡派出所外边。那会才知道她走遍了川西的所有线路,刚从狼C回来那会,全身都浮肿,刚消肿就来了夏特。我心想这女子咋这么厉害,看样子不像啊。不知道听谁说花花的女儿1岁,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1岁孩子的母亲,各回各家后交流才知道事情真相。菲尔姐,刚上车那会便塞给我一个鸡腿和两包静尘姐带给我的干果和牛肉干,一路上,对我们照顾的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吃到了可口的饭菜,手艺绝对超过五星级酒店的大厨。菲儿姐这一路走的很辛苦,背着一个岩石搬坚硬的背包,到了营地还要生活做饭,甚至回到乌鲁木齐,还给我们包了很多盘酱牛肉包子……菲儿姐,辛苦了!花花和菲儿姐的合影!KK,在哈密的云南人,不明白“KK”是何含义。调侃高手,一路上,大部分人都被他调侃过,部分人还被她调戏过,连老孤、农夫也不例外,尤其是花花,从乌鲁木齐开始被调侃,一直到了昭苏,过了夏特,到了阿克苏,回到乌鲁木齐,仍然是KK的重点调侃对象,可谓至交。追究KK调侃功夫为何这么高深,他自曝大学时曾被辅导员调侃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于是就有了现在的KK。听说KK走乌孙古道过冰河时掉了进去,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夏特过冰河时,看他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挽着花花的样子,还有那惊恐的眼神,就知道伤得不轻。嘿嘿,名字很怪,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嘿咻!也是行走在第一梯队的强人。喜欢脱个精光拍裸照。我观察了,肚子上其实肥肉不少,但总体讲,肌肉厚度还是盖过了肥肉厚度。酒量一流,和老孤、KK等有的一拼,不像我,三杯下肚就找不着北了。路很好走,大伙走得甚至都有点散漫。其实我们是一支严格听从领队指挥的队伍,这在过冰河那天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老孤自己也对我们的纪律性大肆称赞。全程下来,我没见他用杖尖戳过人,可见我们有多听话。也没办法,夏特这样的路,不乖不行。我是看出来了,我的这些队友都是走路的料,吭哧吭哧走路都不怎么爱拍照。远处的雪山,近处的牧场,行走的队友,很和谐啊!和龙四交流了一下,小家伙来自广东,搞得是摄影职业,那会说的是走完夏特要到尼雅遗址,然后从敦煌到甘南,再到尼泊尔晃荡一个月。我表示羡慕,他表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可能这一圈下来,要破产了吧,所以他后来改去昆仑山找玉石了。云越来越厚,眼看快要下雨了,加快脚步赶往营地。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飘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在树下找了块平地,赶紧搭起帐篷。我带的是单人帐,比较轻,主要还是习惯一个人睡,再则也没有美女愿意与我混帐。晒晒刚买不久的帐篷,之前在太白用了一次,感觉一般般,比较中庸。早早地钻进帐篷,等待后面的队友。帐篷空间比较狭小,里面放下一个80L的包后,腿就无法完全伸直。这个时候,我才打开老孤给我的那个路餐袋子,看看里面究竟有啥。馕、卤蛋、咸菜、烤肠……这样的馕,从来没吃过,感觉很有负担。事实证明,我的确不擅长吃囊,走完夏特后,我居然还有3个馕没吃。倒是那包坚果和牛肉干,成了我的最爱。我们的营地(
林雅茹
〖序〗去年元旦,我在零下45度的坝上草原,极度寒冷干燥的天气,还没回上海,我的手上就开始发湿疹。最初并不在意,却没想到,湿疹越发越多,最后竟伴随了我一年,并发展到全身性皮肤过敏。每次似乎过敏稍好一点,一旦出去旅行或出差,便又再次复发。而去年是我特别忙碌的一年,出差频繁,旅行也很频繁。湿疹却因反复发作,久治不愈,已成顽疾,让我去年整整一年,痒并快乐着。今年元旦,从柬埔寨回来后,十个手指头再次长满密密麻麻的湿疹,让我痛下决心,暂时不出去玩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上海呆着,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身处户外圈,身边的朋友都是不安分的旅行狂热者,春节开始,朋友圈里便陆续晒各类旅行照,接着是各类旅行计划。我又心痒了。 “当【旅行】被按下暂停键,还好有照片可以感怀与想念。只是为何,两个月前的柬埔寨之行,已如两年般久远?”当我在微信上敲出这段文字时,只觉内心悲凉。 人生有当下,还有远方。旅行,早已成为我的信念,是照进琐碎生活的一丝光亮。每隔一段时间,放下工作,放下压力,放下朝九晚五,去遥远的地方放逐一下,再回来时,便已是神清气爽,连平凡生活也换成了美好模样,不觉房价很高,客户很烦,压力很大。 但现在,我必须得做出妥协,与我的身体。 “你一定是以前户外水线走得太多,湿气过重”,“户外睡帐篷时,即使有防潮垫,湿气依然很重”。。。身边朋友帮我找着各种看似合理的解释。但不管原因为何,现在我要做的是暂停旅行,暂停行走。 人生都有阶段性的,不是吗?也许这是我的身体在向我发出的警告。我只是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下而已。远方,永远在前方。我如此安慰自己。 当旅行暂停时,还好我有照片可以怀念,还有文字可以书写。 所以,现在,让我用文字来开始一段旅行吧。。。 D1(12-29) 上海浦东——柬埔寨暹粒暹粒,第一次看见“暹”这个字,我甚至不知该如何发音。问十个人,也许九个人不知“暹”字该如何读,而八个人不知“暹粒”又是何地?你不知暹粒,但你一定知道吴哥。如果你要去吴哥,那你一定得先飞暹粒,吴哥的门户。2012年元旦前夕,小美丽说,"我们去吴哥吧,元旦去吴哥,天气最凉爽。" 每年的11月至次年2月,是吴哥的旱季,也是最凉爽的季节,自然也是旅游旺季。3月开始气温上升,而5月-10月,便进入闷热潮湿的雨季,最高温度可达40多度。无奈时间太仓促,即使计划买大韩航空的机票从韩国绕过去,机票也很贵。那一年元旦,我们放弃了吴哥,我却开始对吴哥心心念念。2013年春秋开通了上海直飞暹粒的航线,我就盘算着,一定要去吴哥。待过了吴哥漫长的雨季,我依旧把去吴哥的时间定在了元旦。还在浦东机场候机,心里已是春暖花开。和蟋蟀头自拍一张,分享到微信朋友圈:“又一次出发,到温暖的地方过新年去!”Tips:办理去柬埔寨的证非常方便,在网上申请电子证,25美元/人,3个工作日即可收到证的PDF电子版本,打印出来,贴在护照上即可。申请电子证网址:https//evisa.mfaic.gov.kh/Default.aspx 直飞的好处便是,4个多小时后,我们已抵达柬埔寨国际机场。柬埔寨的海关人员会索要小费,已是公开秘密。”把1美元准备好,夹在护照里“,很多人的攻略会如是告诉你。但我不准备给他们小费。我们都有合法的入境证,凭什么还要给海关人员小费?排队等候入关。我前面一正在办理入关手续的中国男人,忽然转过身对他的同伴喊道:“他们要我交10元钱,你们有吗?””你就和他说no money!“未等他的同伴给他钱,我的话已喊出了口。那海关人员向我看了看,又低下了头。我想了想,为避免他可能的刁难,我干脆换了个通道排队。轮到我时,我递上护照。海关员接过护照,眼睛也没抬,只喃喃地用中文说了句:"10元人民币。”“NO,” 这次,我的回答更简单。他啥也没说,只低着头把我的护照翻来覆去看。你就慢慢看吧,反正我不会给你钱的。我心里暗暗想着。磨蹭许久后,他叫我把右手放到一个指纹记录仪上,停留许久,再换左手,又停留许久。“NO~~NO” 他嘴里一边咕哝着,一边继续磨蹭着。我安静地等在柜台前,我就不信,不给他小费,他就不让我通行?最后,他终于在我护照上盖好章,把护照递还给我。我心里偷笑,接过护照,赶紧离开。下一个是蟋蟀头了,海关人员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10元人民币,” 他也用“NO”直接回绝了海关人员。我估计这位海关人员心里已是极度不爽,失去耐心,只让蟋蟀头放了一只手记录指纹,就让他通过了。据说,柬埔寨海关人员的索贿都是中国人培养出来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们每个中国人从NO开始,断绝掉他们这种劣根性。 走出机场时,旅馆派来接我们的车夫已拿着写有我名字的纸牌候在外面。住三晚以上,旅馆便提供免费的接机服务。我们将在暹粒住七晚,便理所当然享受了旅馆的这项免费服务。车夫叫Bunny,我们在暹粒相处了整整六天,我却是在最后一天才知他的名字。当时,Bunny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临时来接机的车夫而已,我们并没想到在暹粒的六天,都将与他在一起,甚至还去了他家里。坐上他的TUTU车时,“take photo?” Bunny问我。他这么喜欢拍照吗?我一边觉得奇怪,一边把镜头对准他。“No,我是问是否需要我帮你俩拍张照?” Bunny摇着手,知道我误解了他的意思。真逗,这漆黑的夜里,帮我俩拍照?但我还是把相机递给他,于是,借着路灯的余光,有了我俩这张初来乍到的照片。 预订的旅馆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还真是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只有几个房间。老板是个意大利人,据说很nice很幽默。房价不贵,住7晚仅226美元,相当于人民币1377元。出发前一个月我才订房,可能正值旅游旺季的缘故,很多酒店房间都早已预订一空,包括朋友推荐的Motherhome Inn。找到Avie Moriya Villa属巧合,位置好,离老市场近,而且它的网上评分还很高。只是,不到200元一晚的房间,多少让我有点担心。这种担心,直到热情的服务生把我们领进房间,才终于解除。房间虽简单,却很干净,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蟋蟀头说肚子饿了,要外出觅食。于是,行李放下,我们便再次出门,坐上Bunny的tutu车,让他送我们去酒吧街。当然,Bunny并非免费送我们,他要求收费2美元。在柬埔寨,主要使用的货币是美元,从购物到吃饭的所有消费。而当地货币瑞尔Riel,一般只用来找零。美元与瑞尔有个固定汇率0.1USD=400Riel,通常只有用到1美元以下时,瑞尔才派上用场 。既然一切都用美元支付,所以,柬浦寨的消费并不便宜。2美元,差不多13元人民币,上海出租车的起步价,可以坐3公里。而我们坐Bunny的tutu车,仅几分钟而已,便已到了酒吧街。如此一来,是不是比上海都贵?但当时我没有2美元的零钱,掏出一张100美元,Bunny说,明天付吧。明天,已和他约好,下午送我们去买吴哥的门票。他就不怕我们明天爽约,不坐他的tutu车?我心里暗想。但可能正因为他这种相信,我们也都很诚信。信任与否,从来都是相互的。 酒吧街并非如想像中那般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毕竟已是午夜时分,喝了酒的人,也大多回房休息了。但五彩的霓虹,震耳的音乐,还是和之前寂静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要不要去喝一杯?” 蟋蟀头问我。“不要。”我知道他故意这样问,他其实从来不爱喝酒。我们是来找吃的。但这些光鲜亮丽的酒吧,提供的除了酒水还是酒水。 酒吧街并不长,50米左右,穿行而过后,灯光便黯淡下来,稀稀拉拉摆着一些路边摊。从旅馆出来时,已向服务生打听过,夜里是否安全?即使得到服务生肯定的答复,蟋蟀头仍然一百个不放心,即使要吃路边摊,也一定要找个灯光明亮点的地方。我们还真找到一处明亮的角落。小食摊的玻璃橱窗上竟写着四个斗大的中文:牛肉河粉。“finish,finish!”橱窗后的一个男人对我说道。我站在小食摊前,探头往里张望着,可能看得太过专心,竟对他说的“finish” 充耳不闻。和蟋蟀头商量下,我便对老板说道,“要两份牛肉河粉。”“finish !” 老板大声地再次重申。哦,原来已经卖完,结束营业了。但之前我居然把“finish”听成“fish”,以为他在向我推销鱼了!真是三滴汗啊。 他家已结束营业,但紧挨着他家的另一个食摊,小妹仍在忙碌中。依然点了两份炒河粉,蟋蟀头的牛肉河粉和我的蔬菜河粉。每份2美元。在东南亚旅行的好处便是,与国内的食物差异不大,不会让人在饮食上感觉难以适应。用筷子吃河粉的时候,有点时光错乱的感觉。我们真的已经在柬埔寨呢? 见我在拍照,一老外突然跳过来,张大手臂,做个怪脸,挡在我镜头前面。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嗯,我想,我们的确已在柬埔寨了。饭后去逛了小食摊旁边的超市,这里日用品一应俱全,成了我俩后来屡次光顾的地方。除了很多商品是made in China,几个中文字也是赫然醒目。 准备返回旅馆时,近凌晨2点,街头依然许多夜不归宿的游客。他们,是这个城市GDP的来源,也使这个城市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充满生机。更漆黑的角落,一排排tutu车沿街摆开。比游客还多的tutu车,生意看来并不好做。如此竞争激烈,所以我们只用了一美元,便坐tutu车返回了旅馆。 D2(12-30)巴肯山日落吴哥窟的门票分为三种:一日票$20,三日票$40,七日票$60。下午17点钟买票后便可马上进去,免费获得一个傍晚,去巴肯山或者吴哥看日落。所以,这一天,我们除了下午430出发去买吴哥门票,然后去巴肯山看日落外,并没有特别安排。于是,便安安心心地睡到自然醒。一觉醒来时,已是中午。从二楼的阳台上往外望去,除了电线太过扎眼外,街上空无一人,安静得有点过分。但这就是暹粒,白天游客们都散落到吴哥的丛林中,只有傍晚以后才陆续归城。所以,白天的暹粒永远都是寂寞的。 昨晚抵达时,夜色漆黑,完全不知我们住的这幢楼啥模样。现在下楼后,才算把这幢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看清楚。外墙涂成淡黄色的小楼,看上去倒是分为雅致。二楼阳台上挂着柬埔寨国旗和红白绿的意大利国旗,看来老板的确是个意大利人。只是,旅馆里依然不见他的踪影。我对他有点好奇,为何要到这里来开一家廉价旅馆?这点房费,怎么算起来都不算什么高收入。蟋蟀头说,你以为老外都很有钱吗?说不定他在意大利也就一穷人。 出门时,已是下午两点半,准备走路去老市场吃午饭。看了酒店名片后面的地图,老市场与酒吧街相距很近。蟋蟀头说,你跟我走就行。“你确信你可以找到?”我有点怀疑。虽然昨晚坐tutu车去酒吧街吃过饭,但我依然毫无方向感。“我确信。”蟋蟀头的语气里,倒全是自信。于是,我俩就这样出门溜达了。 “我们现在走的路,比昨晚绕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看,这边又是什么样?”蟋蟀头说道,就好像他曾经来过似的。我依旧半信半疑,甚至中途还去问了两个路人,但证明我俩的确一直走在正确的方向。“你知道这是哪吗?”将近20分钟后,蟋蟀头指着一条街的入口。“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这就是酒吧街啊!”“酒吧街?但为什么和昨晚的酒吧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呢?”我不相信。但很快,我发现路牌上写着Pub street。“因为这是酒吧街的另一头。”蟋蟀头非常淡定地说道。现在,我对他的方向感,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酒吧街的白天与黑夜,反差实在很大。但为何街头有这么多警察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和警察叔叔确认了下,与酒吧街平行的另一条街道便是老市场。攻略说,老市场集中了很多餐厅。但当我站在这里时,眼前所见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左边一排简陋的小吃摊,散发出来的浓烈腥味,让我只想赶快逃离。后来去这后面逛了一下,原来小吃摊的后面是个菜市场,难怪气味难闻。路右边的餐厅,看上去就精致许多。我很少按别人的推荐去寻找美食,因为在吃这件事上,我从来认为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要求也不一样。美食,凭自己的感觉去寻觅就好。就比如这家放满绿植的餐厅,蓝色的桌椅、异域风情的桌布,明亮绮丽的颜色搭配,一入眼,我就挪不动脚了。 餐厅不仅装修考究,连服务员也很漂亮。点餐后,等候上菜时,蟋蟀头让小姑娘坐在桌子一边,给她拍照。我俩是餐厅唯一的客人,所以小姑娘很大方地应允了。她的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特别美。 饭前饮料,一定是每人一个新鲜椰汁。在泰国时,我们是如此习惯;到了柬埔寨,依然如此。同是椰汁,但柬埔寨和泰国的又有所不同。柬埔寨的椰子虽块头大,但椰汁却不如泰国的甘甜,味道偏淡。而且柬埔寨的椰汁比泰国的贵许多,柬埔寨一般$2(相当于人民币12元),而泰国仅1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2元)。如此一比较,感觉柬埔寨的消费比泰国贵了许多。 我们这顿饭是传统的柬埔寨美食。我的Amok fish 和蟋蟀头的Beef Lok Lak。Amok是当地的一种植物,用它的叶子裹着鱼肉或鸡肉或牛肉,再加上椰奶、咖喱粉、姜黄粉、柠檬香草等调料,在火上蒸熟。选择不同的主食料,便是不同的Amok,所以有了Amok fish、Amok beef、Amok chicken。也许暹粒边上就是洞里萨湖的缘故,所以鱼肉的Amok最为有名。而Beef Lok Lak则是用炒好的牛肉配上柬埔寨特有的烤肉酱。点餐时,我对蟋蟀头说,“我想吃鱼,可是。。。”我喜欢吃鱼,可是因为湿疹的缘故,已经戒鱼很久了。“那就点吧。吃了再说。”蟋蟀头二话不说,帮我做了决定。他就是这样,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管我是话只说了一半,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情况,帮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 我对这家餐厅的桌布和桌巾一见倾心,这就是传说中的纱笼布吗?我立即把它列入我的购物清单,只是,直到离开柬埔寨,也再没看见这么漂亮的桌布。 吃完饭,已近下午4点,得赶紧往回走了,因为和Bunny有约,1630来旅馆接我俩。回去时,蟋蟀头说带我走近路,即昨晚我们坐tutu车的路线,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我们便走回了旅馆。一路上,见到许多候客的tutu车停靠在路边,也有许多tutu车司机主动过来招呼我们。尽管是旅游旺季,似乎tutu车的生意也难做啊。所以,当我们回到旅馆,看见Bunny已笑脸盈盈地等候在大门口时,便一点也不奇怪了。后来要离开暹粒时,我问蟋蟀头,为何我们从来没向其他tutu车司机打听过价格呢?不货比三家,就选择了Bunny,这似乎没有道理。“这要问你自己了。”蟋蟀头回答我。 1630,准时出发。当时 ,只与Bunny谈好这个傍晚的车费$5:送我们去买门票,然后送我们去巴肯山看日落,最后把我们送回旅馆。 旅馆到售票处并不远,tutu车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实际上,暹粒本就是个小城,城区到呈哥窟十多分钟,到机场也是十多分钟而已。幅员广阔的是茫茫丛林,以及丛林中的寺庙。吴哥的门票很有纪念意义,因为会现场为每个人拍一张照片印在门票上,于是,每张门票都成了个人专属。最值得一提的是,在通货膨胀的今天,吴哥的门票这十年来都没有任何变化。十年前的三天票是$40,现在依然是同样价格。 买完门票后,我们便直奔巴肯山。中途路过吴哥寺,远远地便能看见人山人海。我倒吸一口气,这么多人,我们如何拍摄日落?对巴肯山的日落,我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Bunny把车停在巴肯山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山路说道,“你们就从那儿上山吧,我在山下等你们。”放眼看去,上巴肯山的游客也不少。我有点担心,山下这么多人,我们能在人群中找到Bunny吗?或者说,Bunny会找到我们吗?但实际上,我的担心有点多余,Bunny从来没有错过我们,他总是在我们从寺庙出来的第一时间向我们挥手。 在上山的入口处,有个伤残人士组成的民乐团在演奏,我大概看了下介绍,他们自称是地雷的受害者,请求募捐。后来我们在吴哥的每个遗迹入口处,都有看到这样的乐团。柬埔寨曾有举世闻名的吴哥文明,但也曾遭遇几十年的战乱。从1945的抗法战争到后来的内战,几十年的战争让柬埔寨变得满目疮痍。战争中埋下的1000多万颗地雷,比其人口还多,约占全球地雷总数的十分之一。因地雷遍布太广,数量太多,已成为延续至今最大的威胁,给柬埔寨人民带来巨大灾难,被地雷炸伤的人数远大于被炸死的人数。从1991年10月23日“巴黎和平协议”订后,联合国开始往柬埔寨派驻扫雷部队,但据说,要清除柬埔寨所有的地雷,需上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坏消息是,柬埔寨每天依然有平民被地雷所伤;但好消息是,我们游客去的地方,地雷都已清理干净。只要你走在有路的地方,就不用担心地雷。我放了钱在他们的募捐盒里。后来,每看到这样的乐团,我俩都会捐钱。有人说,有些乐团是假装成地雷受害者,只为骗取钱财。但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们是真的。在神的领地,你敢说谎吗?为了赶上落日,我俩快步向山上走去。巴肯山虽为山,但并不高,高度仅65米,与吴哥窟的高度相近。尽管如此,它也是吴哥区域的制高点之一,所以,它总是被人们列为看日出或日落的地方。爬上山,我俩仅用了十分钟。但一上山,我傻眼了,举目望去,除了人还是人。随着人流往前走,有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要求大家排成一列,排队上山。抬头,仰望,矗立在山顶的巴肯寺,高高在上。虽然神庙底部大多坍塌,但屹立在山顶的它,依然气势不减。高棉人崇拜山,山与山神,是他们的原始信仰。真腊王朝的国王耶输跋摩一世登基后,把都城从洞里萨湖边的罗洛士迁至吴哥所在的一片平原,并在巴肯山上建立了第一座国庙。巴肯在当时不仅是王朝的中心,也成为婆罗门世界的宇宙中心——须弥山。([]
李宗芸
十一假期也结束了,从法国回来也办个多月了,还是没办法把这次旅行用文字记录下来,可能是本人比较懒惰吧,在此先立个帖子,没准儿是个大坑!还很有可能太监了,哈哈,大家不要骂人,首先还是要感谢一下这次的主办方Lafuma中国的大力赞助,还有这次为我们投票的8264论坛的兄弟姐妹们,是你们的支持让我们得以实现这个户外梦想——法国勃朗峰攀登之旅!!!先发两张照片本次活动全体队员的全家福第一座训练山——TETE BLANCHE ,海拔3429本次活动行程安排:9月13日:北京——阿布扎比——日内瓦——霞穆尼(BUS)9月14日:适应训练:到高山木屋(海拔)9月15日:适应训练:装备使用、冰川行走、攀登TETE BLANCHE(3429M)瑞士境内9月16日:适应训练:9月17日:返回霞慕尼休整(购物)9月18日:继续休整等待天气9月19日:攀登勃朗峰:乘坐小火车到达海拔2372米小火车站,攀登至古顿木屋(3817M)9月20日:古顿木屋(3817M)——勃朗峰登顶(4810M)——小火车站(2372M)——霞慕尼9月21日:退税\返程一、一路辗转、初到霞穆尼本次我们所乘坐的飞机为阿联酋阿提扎德航空公司的航班,经阿联酋第一大酋长国首府也是阿联酋首都阿布扎比转机前往日内瓦。说到阿联酋大家可能一下子就会想到的是迪拜,帆船酒店、迪拜塔、豪车、海岸等等;其实,阿联酋的全称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简称阿联酋,阿布扎比酋长国是阿联酋第一大酋长国,阿布扎比是阿联酋的首都,同时也是阿布扎比酋长国的首府。阿布扎比的机场设施很完善,有很多国际大牌的奢侈品店,有免费的wifi网络,就是网速不快,还不太容易链接。我们在阿布扎比机场停留大概两小时,登上飞机继续前进,两段飞机上的餐点都还比较丰富,在飞往日内瓦的途中,机上的服务人员知道我们俩是来度蜜月的,还特意为我们制作了蜜月甜点和法国香槟。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们于当地时间14:35分到达瑞士日内瓦国际机场,取行李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大家的行李都取完了,只有摄影之友杂志“梓朕”的行李箱没有出现,后来到海关查询才知道行李被开箱检查了,因为他的装备实是太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吧,有间谍或者特工的嫌疑,后面我会慢慢向大家介绍梓朕哥的秘密武器,一个乐观向上的画家、摄影师、媒体人,一路上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欢笑。到机场迎接我们的是法国Lafuma和Petzl(攀索)的技术顾问;约运动员:Aymeric,一个从10岁就开始登山的牛人,也是我们本次“Lafuma叶伴我行勃朗峰”的总教练。从机场乘坐ALPYBUS旅游公司的BUS前往法国霞穆尼小镇,BUS司机是位漂亮的法国女士,路况很好,100公里的路程只需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封闭式的高速公路修建在宽敞的山谷之中,蓝天白云、绿草如茵,半山腰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砖木结构的房子,靠近公路旁的房子基本都有一大片田地,像一个个小小的农场一样,时不时头上还能看到几个滑翔伞从两旁的山上飞下来。转过一个比较大的弯,洁白的阿尔卑斯山出现在我们眼前,一路看着阿尔卑斯山的美景,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著名的旅游度假圣地——Chamonix(霞慕尼)。入住HOTEL Alpina(阿尔卑斯酒店),HOTEL ALPINA是一家有着悠久历史的三星级涉外旅游酒店,酒店大部分房间都能看到勃朗峰和南针峰,东南向的房间都有一个露天的小阳台,房间整洁,略显陈旧,全部都是实木家具和门窗。晚餐前还有点时间,大家相约到小镇上逛一逛,顺便找一家正宗的餐厅品尝一下法式大餐。Chamonix霞慕尼小镇因坐落于欧洲屋脊阿尔卑斯山最高峰——勃朗峰(4810M)脚下而享誉世界。1924年,第一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这里举行,1786年,霞慕尼医生Paccard (帕卡德)及其脚夫Balmat (巴尔马特)首次登顶勃朗峰。从此后这里逐渐成为欧洲人最喜爱的登山滑雪圣地,这里有欧洲最高的缆车可直达勃朗峰观景台——南针峰。小镇上的观光车这个季节的游客不多,小镇两旁商店鳞次栉比,街道整洁干净,各种登山、滑雪、户外商店随处可见,这里汇聚了世界上个大顶尖户外品牌的专卖店,我戏称这里的户外店是只有你不知道,没有你看不到的!作为一群户外爱好者,我们的首选当然是个大户外品牌店了,这里的户外装备价格并不算便宜,不过还是要比国内低15%——30%左右的。 悠悠荡荡、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这里的商店大部分都是19:00停业,我们找到一家看上去不错的法式餐厅,这里的牛扒和海鲜都很不错,就是配菜的薯条有点粗大,有懂行的队友说这就是正宗的法式薯条 ,我怎么看怎么像油炸土豆块儿。这里和国内有6个小时的时差,晚餐后我们回到宾馆早早休息,明天就要进行高海拔适应性训练了。 二、整装待发、阿尔卑斯初体验HOTEL ALPINA 的早餐从7:00开始供应,今天我们要进行首日的适应性训练,大家都早早来到位于7楼的餐厅,一个霞穆尼小镇和阿尔卑斯山景观餐厅。天还有些暗,由于霞穆尼小镇地处山谷之中,太阳的朝晖已经开始一点点洒落在勃朗峰上,为洁白的雪山镀上一抹金黄,我们在靠窗的为止边吃边欣赏景色,大家不禁感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这里的早餐种类不多,不过还算丰盛,而且味道都还不错,特别是新烘烤出来的各种面包,各式各样的果酱和火腿片,早餐的鸡蛋需要自己煮。我们把不需要带的装备寄存到酒店,这次活动的总教练Aymeric带着另外两个教练来了,一个是意大利籍的Hugues,我们都戏称他“渔歌”,Hugues同时也是一位资深的滑翔伞教练;瑞士籍的Elodie(艾乐迪),是瑞士一所大学的历史老师,Elodie是阿尔卑斯山为数不多的女高山向导之一。这边的商店大多在9:00到930开门,我们在Aymeric的带领下一起去镇上一家综合户外用品商店购买和租赁雪山攀登的装备,这个店我们昨天下午来过,营业面积两三千米,三层,基本所有的户外装备都可以在这里买到,这边租赁高山靴和冰爪的价格是一周125欧元,价格有点小贵。资深户外摄影师“凯伊”在凯伊哥的建议下我选购了一双La portiva Batura2.0 GTX高山靴和一GRYAEL G14全齿冰爪;媳妇儿选了一双La portiva EVO和一副Simond的行走爪。SIMOND的冰爪就是霞穆尼生产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Aymeric很高兴的给我们介绍。这里登山靴的价格大概是国内的价的一半,Aymeric找到经理很给面子的给我们打了个九五折。这里的户外店店员专业知识都非常好,不单单是为了销售产品,还逐步给我们介绍这些装备的使用方法、注意事项和保养的知识,而且给我们介绍的店员还伸出大拇指说你们选的都是非常好的,非常专业的。Aymeric 交款退税,这里要说一下关于到霞穆尼的刷卡消费和退税,网上说的银联大部分商店都可以用是不靠谱的,在霞穆尼就没找到有能刷银联卡的地方,幸亏来之前换了足够的欧元和一张备用的万事达卡,不然可真就成了入宝山空手而归了,所以大家如果出行最好还是带着VISA或者万事达才靠谱。选择可以直接人民币还款的比较省事儿,直接按照当天的汇率结算,省去购汇还款的麻烦。摄影之友新媒体运营总监“梓朕”(左)和“皮带断了古进”关于退税,这边的规定是当日单笔消费超过175.01欧元就可以申请退税,店里的工作人员会为你填好退税单,只需出示护照就OK了,欧洲的退税办理分为两个不同的退税公司GLOBE BLUE PREMIETTAX GREE(环球蓝联)和EUTOTEFUND GTOUP(这个不知道怎么翻译,应该是个什么贸易组织之类的)。我个人觉得环球蓝联的比较方便,直接到海关出境处就可以退现金;EUTOTEFUND GTOUP的退税是需要退到信用卡里的,我们基本上回到国内不到半个月就都收到了退税,效率还是比较高的,虽然后来出境退税时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儿,这个留到后面再说。Aymeric(左)Hugues(右)今天是周六,在我们酒店门前的广场上有一个临时的集贸市场,基本上都是当地农场自产的农副产品,看了一下价格还是挺实惠的,不过我们就要去进行适应训练了,无暇光顾,只能匆匆而过,我们一行12个人加3个教练正好三辆车,三个教练又兼任了司机的工作,这边的汽车以两厢车和三厢旅行款为主,吉普车不多,三厢的轿车基本上看不到,车型不算新,但车况都不错,有不少经典的老款车型。驱车二十分钟左右,一路盘旋上升,我们来到缆车站停车场,在这里Aymeric给我们分配了这两天训练的路餐,已经快十二点了,今天我们要到达Refuge木屋,在停车场简单吃了点路餐,合影购票,缆车上的风景很漂亮,天气也很不错,这边有很多老外在玩儿山地车速降,感觉非常刺激,有一个专业的赛道,竟然还有妈妈带着十一二岁的小朋友玩儿这个,在国内可能有点不敢想象的。我们要乘坐两段缆车,缆车票是单次往返的,有效期一直到11月底,到达山脊上的缆车站,接下来我们要徒步上升大概五六百米去到Refuge木屋,距离大概七八公里的样子,前半部分路段都比较好走,最后一段碎石陡坡路段需要手脚并用了,第一天训练,大家的热情还是比较高的,一路上遇到很多从山上下来的登山爱好者,老人小孩儿都有,他们都会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我学会的第一个法语单词就是Bonjour(你好)。但是为了向欧洲人民普及中文,我都提前大声跟他们说你好,有部分人也会学着我的发音和我打招呼。整装待发下午四点,我们陆续到达Refuge木屋,阿尔卑斯山的登山环境很好,高山木屋的设施很齐备,有专门的鞋柜和存放柜,首先要脱下你的登山装备换上拖鞋,有专门放登山装备的塑料箱子和晾衣服的挂钩,一般不把除了随身的贵重物品之外的东西带到餐厅或宿舍。这里的物资全部是用直升飞机运送,阿尔卑斯山的高山木屋有着悠久的历史,对阿尔卑斯山的户外登山运动发展有着卓越的贡献,近似于公益性质,木屋里商品的价格也不是太贵,大部分可以通过网络和电话预定,高山木屋从9月底到第二年的4月大部分是关闭的。Refuge木屋正在进行改建,资金来自各行各业的捐赠,里面的工作人员有一部分是志愿者,我们将是今年最后一批使用Refuge木屋的登山者。小木屋的志愿者吃过晚饭我们早早回到宿舍开会,宿舍是两排二层铺位,能住24个人,因为现在登山的人不多,只有我们一队住在这个房间。在宿舍做了一个简短的总结,Aymetic问了一下大家对今天徒步的感受,是否有不适之类,并且告知我们未来几天的天气有可能会变的很糟,但大家的精神面貌都不错,可以说是信心满满,最后我们15个人分成三组:罗静、杨波、贺源、古进由Aymetic带队为第一组;凯伊、王冠、我和婷婷由Hugues带队为第二组;梓朕、花而、Angela、无痕由因Elodie带队为第三组。明天不用起的太早,大伙还躺在床上侃了会儿大山,房间有点小冷,不过休息的还都不错。 三、大雾来袭、全员登顶白头峰早上七点队友们陆续起床,感觉有点凉,室外被浓雾笼罩,变天了,能见度很低,餐厅提供的早餐还可以,有热牛奶、咖啡、红茶,配上面包果酱,昨天体力消耗不大,早上实在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两片面包,这里的小木屋热水是收费的,2欧元1L。待大伙收拾好已经快九点了,山上的大雾没有消散的迹象,Aymetic告诉我们未来几天的天气可能都很糟糕。我们九点整准时出发,小木屋的旁边就是冰川,但我们要先经过一段碎石路段上到冰川上,距离大概五六百米。世界杂志“贺源”我的东北老乡我们到达冰川后开始结组,穿好冰爪,海拔较低的这一段冰川相对陡峭,这里的能见度只有100多米,不时出现一些冰裂缝,不过都不是很宽,一步就能跨过去,过了这段低海拔的冰川是就是雪坡了,坡度不大,行进的速度适中,几个教练都非常的专业,按照一定的频率和节奏缓步攀升,大概继续行进一小时左右到达一处有裸露岩石的避风地,我们在这里稍事休整,简单的补充一下高热食品和热水,继续前进。后面的路程大部分都是雪坡的行走,其中有一处较大的裂缝有一点点危险,山上的雾时聚时散,已经有早出发的登山者开始下山了,我们大概总共用了五六个小时登顶TETE BLANCHE(白头峰),海拔3429M,海拔上升将近700M,最后一段有三十米左右雪岩混合攀登。前两组基本上同时登顶,我们在背风处解决午餐的时候,第三组也顺利的登顶了,云雾渐渐减弱,山顶处的风比较大,我们随即下撤,下午三点多回到Refuge木屋,简单的收拾后都来到餐厅喝茶聊天。“梓朕”说他最后是用腰带动腿走下来的,惟妙惟肖的边说边跟我们演示,一度成为我们这次旅程的笑谈。而“花而”更是大声感叹:“Lafuma带我们玩儿真的”。 晚餐后照例还是一个小小的总结会:今天婷婷在冰岩混合攀登的路段脚崴了一下,决定放弃第二天的训练;梓朕、Agela和无痕身体不适也放弃了第二天的训练;Aymetic根据今天大家的表现又重新给我们从新进行了编组。Aymetic和Hugues带两组人继续按照计划攀登第二座适应训练山峰,剩下的由Elodie带领进行简单一点的适应性训练。明天很早就要起来,今天大家的体力消耗也比较大,都早早的休息了,据“凯伊”说我刚刚躺下说了一句话就睡过去了,看来还真是不轻松。四、风雪交加、雨雾相伴中完成测试训练三点半准时起床,“凯伊”有点感冒,今天参加训练的队友又少了一个,餐厅已经准备好早餐,已经有人一早出发了。我们吃过早餐,Aymetic和Hugues带领我们五名队员一早出发,Aymetic带杨波、罗静和皮带断了;Hugues带着我和王冠,室外漆黑一片,空气湿度很大,头灯的光亮只能照到前面的队友。今天前段的路程和昨天一样,过碎石坡、冰川、雪坡,天色渐亮,云层很高,有点黑云压顶的感觉,今天训练的山峰是在瑞士境内的Aiguille du Tour,海拔3542M,比昨天的略高,路程相对较短,但难度有所提升,特别是后段的冰岩混合的攀升,基本上都是70°以上的混合岩壁。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到达岔路,昨天的雾比较大,只能看到一串延伸的胶印,今天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大雪坡的顶端,50°左右的雪坡,顶部是一段雪岩结合的垭口,我和王冠的教练Hugues告诉我们翻过这个垭口就是瑞士境内了,我们会在垭口处休息。前面隐约能看到三五个登山者,由于坡度较大,我们只能做Z字形爬升,最不喜欢走的就是雪坡了,特别是有雾的时候,四周没有参照物,感觉就像一直在原地转悠,非常折磨人。这种雪坡对体力的消耗非常大,一脚下去雪已经快到膝盖了,高山靴上粘的雪让脚步愈加沉重,上面不时有雪滚下来,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努力,终于翻过了折磨人的大雪坡,上面一段几十米的冰岩混合有点小难度,王冠以前从没爬过这样的山,速度不快,对于不是经常户外的她来说非常不容易,但是她的意志力和耐力都很棒,很有登山的潜质。垭口上的云雾时聚时散,Aymetic告诉我们雨夹雪马上就要来了,不知道他是看了天气预报还是经验之谈,我们抓紧赶路,接下来是一段较缓的雪坡,山上的风越来越大,云雾被风吹散,已经能看到我们今天要登顶的Aiguille du Tour了,远远就能看到在雪岩混合附近的一条大冰裂缝。 走到跟前,冰裂缝最宽处大概七八米,窄的地方也有两三米,有一座一尺多宽的雪桥,这个雪桥还是有点危险的,我们都安全的通过了,虽然姿势各式各样,接下来到顶峰的是雪岩混合攀登,用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左右,山顶的雾比较大,我和王冠在冰岩混合路段行进的比较慢,对于第一次接触冰岩混合攀登的王冠来说有点难,最后还是能够顺利登顶。在山顶拍照留念,山顶雾大风急,补充一点能量开始下撤,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段冰岩对我来说比较适合,因为平时都有经常攀岩,王冠开始有点害怕,克服了恐惧心理就好多了,我们顺利下撤到雪桥。速度虽然不快,但收获很大,特别是王冠童鞋。今天的训练没感觉特别累,我们下山的时候开始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进行简单体能训练的几位队友,等我们回到小木屋,这里的工人已经开始清理小木屋的物资了,所以今天中午只能吃自己携带的给养。一架小型直升机负责运送物资,有十几个工人在忙碌,我们整理好携带的物资和装备,开始在风雪中下撤,随着海拔逐渐下降,雪变成雨夹雪,由变成雨,浓雾依然和我们一路相伴,造的都挺狼狈的,我们乘坐缆车回到山下,在缆车站旁边的一个咖啡屋取暖,这个季节爬山的人不多,滑雪的季节也没到,咖啡屋里只有一个老人为我们服务,这里的红茶和咖啡都很不错。 率先登顶的第一组Aymetic和Hugues两个人一直在商量未来几天的天气,队友们各自对这两天的训练进行了总结,Aymetic告诉我们未来几天勃朗峰有暴风雪,可能会有时速达到50公里以上的大风,基本上登顶勃朗峰的计划难以完成了,而且根据这两天的训练来看,即使是非常好的天气,全队也不可能全部登顶勃朗峰,可能是我们开始就把勃朗峰想象的太简单了吧,因为大部分队员在国内都是攀登过海拔五六千米的雪山,相对海拔只有4810M的勃朗峰大家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而阿尔卑斯山的雪山相对攀登的海拔要比国内大部分雪山的高,对体力和毅力要求很大,而且其中有很多地方需要技术攀登才能通过,Aymetic和Hugues根据所有队员这三天的训练表现告诉我们,如果天气允许,只有杨波、罗静、皮带和我有可能登顶勃朗峰。哥!你干啥呢? Aymetic提议可以带我们到意大利境内去爬一座海拔4000+的山峰,是阿尔卑斯山的一座完全在意大利境内的最高峰——大帕拉迪索峰,大家最后经过讨论决定分成两组,由Hugues带四名可能登顶勃朗峰的队员在霞慕尼多休整一天等待天气好转,剩下的队员由Aymetic和Elodie带队去意大利攀登大帕拉迪索(4061M)。下午回到酒店,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因为外边正下着雨,也没有出门逛街的欲望了,晚餐在酒店旁边的一个意大利餐馆,Aymetic和Hugues联合推荐,酒店前台的服务员也向我们推荐,这里的意大利面很正宗,还有海鲜面也非常棒。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明天自然醒——扫街!!!五、小镇休整、感受欧洲休闲度假小镇的悠闲今天是我们这次法国之旅最惬意的一天了,虽然山顶云雾缭绕,但山谷中的霞慕尼小镇却阳光明媚、温暖宜人。吃过早餐,队员们三五成群的结伴闲逛,今天有充足的时间感受霞慕尼小镇。之前大家有商量过,如果天气好可以去乘坐观光直升机、飞滑翔伞或者乘坐缆车上到南针峰的,但山顶的能见度不是很理想,我们只能选择在小镇里溜达了。我们悠闲的走在霞慕尼的街道上,逛的最多的当属各大世界顶级品牌的户外店了,在国内驴友比较熟悉的ARC’ TERYX(始祖鸟)、THENORTH FACE(北面)、MARMOT(土拨鼠)、MOUNTAINHARDWARE(哈德威尔)、Columbia(哥伦比亚)、Haglofs(火柴棍)、MSR、PETZL(攀索)、BD(黑钻)、Salomon(萨洛蒙)、Suunto(松拓)、的Norrona(老人头)、patagonia(巴塔哥尼亚)、Mammut(猛犸象)、ASLEWA(沙乐华)、LEKI、La Sportiva、OR、OSPREY(奥斯普瑞)、Gregory(格里高利)等等,我能叫上名字的就有二三十个之多,这还不包括一些其他滑雪、骑行、滑翔伞等等户外运动品牌,还有一些根本在国内没见过的品牌,真的是比国内的户外展品牌还多。当然还有我们本次活动的主办方LAFUMA(乐飞叶)的专卖店。其他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也特别多,怎么说呢,好些东西制造的不是特别精细,木制品、树脂的摆件和冰箱贴、明信片等等,价格从几欧到几十欧不等,还是要买一点小纪念品回去送朋友们的。原来法国著名的百年奢侈品牌“Mont Blanc”就是勃朗峰的意思,LOGO就是根据俯瞰勃朗峰设计的,在中国我们叫它“万宝龙”!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奢侈品看看就好,对我们这些活跃在山海之间的驴子们来说还是搞点户外装备实在。([]
汤筠霞
第一篇T27次开往拉萨 很多年前,我便开始期待一次这样的旅行,抛开所有的羁绊,一个人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在决心出发的那一刻所有的困难都已成为过去,身体和灵魂终于一起走在路上。 火车慢慢开动的时候,我差点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像是在做梦又以为是时光倒流了。那么多心情不停地更换那么多种画面不停的在脑中盘旋。我试着把头抬的更高,高到眼眶里的泪水无法落下来,只是留给眼睛一片潮湿和璀璨。我摊开手想触摸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可是再怎么努力我仍旧无法触及他的痕迹,就像我再怎样哭泣也唤不回种种过去。原来遗忘并不止表面的决绝和优雅,更多的还是实则的冷酷和强悍,我经过的那些青春已经形成一小段人生。我所向往的还是孤独,我所畏惧的仍是孤独。人本来就是一个复杂的结构,而思绪更是一个矛盾体。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绪,得不到的拼命想要,得到后又想要扔掉。这便是我们单纯又幼稚的青春,而我碰巧经过。很多张面孔在眼前经过,爱或不爱,想念或厌倦,陌生或熟悉。在火车抵达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该有个了结,而后又重新吐出另一片遥遥无期的路程。 湛蓝的天空,行走的步伐,步入旅途,选择性的遗忘原来是为了让你记住更多的东西。我记得那条街、那个公交站、可爱的旺财、一饮而尽的啤酒、一手掌的树叶,自以为的哆嗦、反应迟钝的猪、那面镜子,红了的眼眶。记得每一道食物的味道、每一种风景的颜色,每一个瞬间的感动。那时候便觉得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当你觉的力不从心的时候,莫如把一切都交付给它,他会让你把该忘记得都忘记,让你漫不经心的从一个故事走进另一个故事。 人有时候需要的东西极少,满眼的黄沙即可。天空蓝的眩晕,极不真实,却让我想起信仰来。想起小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的太缓慢,总在期待长大,至少可以站在树下够着那片嫩绿,可以亲历一次花开的过程,可是真的长大了,却觉得流年似水,只消一个转身便告别了那个纯真多梦的年代,彷佛一夜间便可满头白发,那也可将一生的光阴燃烧殆尽。一生一世听上去多么漫长,其实回首转瞬即逝。 每一次变故,都会是人生的一个转弯。这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是你过河必须投下的石子,是你取暖煮茗必须的薪火,是你夜归照明的路灯,而后这些人都将成为过客,连同自己有一天一同交还给岁月,那时候孤影萍踪又将消失在哪里? 那一生遭遇的无数次相逢里,有的人是你看过了就忘记的风景,有的人早已在你心底生根抽芽,那些我们无法诠释的都归结给了宿命,无法分清的感觉便成了缘分,缘分深浅,早就分晓。之后仍你我如何修行也无法改变初始的模样。 人与人之间的聚散悲喜,在平日里细碎微琐,不过是日常生活里的一部分。但在路途上却不同,他们会被还原成最初的模样,成为内心里最珍贵的点滴,成列在时光深处,供生命纪念支撑未来的自己。对你的一字一句我都坚信不移,因这世上有了一个你我方才成了我。与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都有细微差别的你,温柔有时,暴烈有时,并以为,孤独是宿命!于是我开始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有朝一日会在这庸碌的生活里磨成一艘老旧的木船,没有梦想没有远方甚至没有儿女情长,那样的话真是可怕。我依然相信你的话,可是亲爱的,你不在。 若问我旅行的意义我肯定答不上来,那是属于人生的课,能够回答人生的是时年和岁月以及那些在路上的感知和领悟,而在旅行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震撼和深刻。这便是旅行最令人着迷的好。许巍,唱《旅行》。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下一次想要启程的心,也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珠峰我 来 了----2013.4.21--5.14我站在珠穆朗玛的面前风中是我 雪中是我灿烂的阳光下依然是我随心随性静是我 动是我自然而然我有一颗痴迷的心始终把你想念哪怕你高不可攀我有一双痴迷的眼始终看着你哪怕你冷若冰霜茫茫山野万岁奇冰可有生灵拨动心弦? 十几年如一段简单的旅程,时光流转消逝,我回头看看自己,才发现我是个行走在路上,寻找路的人 。自然的山与心中的山只有在那一瞬间契合,才能成为真正的风景,那么,撩开珠峰的神秘面纱,我想,它再也不会从我的心头抹去,就像我苦苦寻觅多年的爱人。。。。。 西藏高原号称世界最高高原,8000米以上的山峰11座,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就在中尼边界上,号称世界第三极。难怪世界登山健将无不以到西藏来登山为荣,高原5000米以上的高俊山峰,大都终年积雪,到处是高峰兀立,寒光流泻,山舞银蛇,蔚为壮观。神奇而雄伟的西藏之山其实也并不乏淳朴而坚毅勇猛的个性,西藏的山不似内地山那般清秀内蕴,它山石嶙嶙,沉默不语,但棱角鲜明,直率坦荡,自有其独特的生命,犹如藏民族那纯朴善良、勇敢坚毅的性格。由此我们会想到,特殊的生存环境是一个民族性格形成的外在条件和基础,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人民长期处于高寒缺氧的环境中,他们造就了与生命局限抗争的大无畏气概,高原般粗犷的性格、雄鹰般勇猛的精神、大山般豁达的胸怀,人在高原,望着海洋般湛蓝的天空与洁白的云朵,草原上艳丽的鲜花与嫩绿的青草,还有那封冻的冰山与银装素裹的雪山。。。。。。一种山一样崇高的神圣精神境界会油然而生,激荡全身。 登泰山而小天下,登珠峰而小苍穹! 珠穆朗玛峰,只要能一见她的容颜,即便是路途遥遥,山高水深,也不会停住前来拜见的凡尘之子们的脚步。 听藏民车赞说:珠峰能如此露出真容实属罕见,可见我们的人品有多好啊,呵呵 有人说:生命,是用来行走的;灵魂,是用来歌唱的。我说生命,是用来得瑟的。 我个人超级喜欢这张片子,他俩也说好,我们三个就像正在降落的跳伞队员,呵呵,不对,是无伞速降。 甘肃兰州的米萨,我们都叫他披萨,呵呵,超强的体力,而且年轻,英语说得那是老地道了,一路上只要遇到老外,他都会展示出他那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羡煞我们了,此处走光。。。 此时的珠峰,美得令人目眩、陶醉 又是这个大包,还有我的七仔藏族小女孩,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窗外广漠无际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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